「你就收下吧。不要在这场合互相推来推去。」
「不是,可是你不是预定带点什么派得上用场的东西给修巴里耶先生吗?最快明天再拿东西给我也行,不然我真的会对修巴里耶先生过意不去。」
芬芬轻轻摇晃威严的胡须:
「照理来说,责任应该归咎在我这个船主的身上,但是达鲁科的士兵完全不听解释就带走你了。」
「就是说啊,修巴里耶,你在掌舵时遭到逮捕,真的是很倒霉。但是一到如果当时是我掌舵……天啊,真是让我害怕到无法象!」
她的儿子马上在旁边念念有词:「就算是那,你应该会拿皮鞭击退他们吧。」
令人在意的是修巴里耶几乎没有口。
因为他跟我们在一起时非常热情,并且告诉我们这几十年来对洁莉夫人的爱意。这两个星期他不断对我跟村田述说他过的是跟在洁莉夫人后面、大部分算是单相思,而且几近跟踪狂的生活。
但是一旦与最爱的洁莉夫人重逢,却反而显得安分许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件事你一直挂在心上吧,修巴里耶先生。」
我试着转移话题,要帮他加油打气。
「你不是一直对我们说『幸好当时驾船的不是洁莉夫人』、『幸好被逮捕的是自己』吗,修巴里耶先生?」
「是、是是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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