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起约札克的眼睛被阿达尔贝鲁特携带的体泼到,痛得在地上打滚的模,不禁感到毛发悚然。不过已经比更久以前在地下通被迫分的瞬间好上许多。
跟当时的绝望比起来,现在的不安可是轻松许多。
「只有他在我身边就好,只要他还活着就足够。」
接着我清一下后来转换话题:
「话说回来,伟拉卿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在小西马隆的近卫军登陆以前,我还得监视萨拉列基。」
「护卫的工真是辛苦。啊~~不过之前已经接受我的锻炼,应该习惯了吧?」
「哪里,个中乐趣可是不一的。」
我们的对话就像喜欢弄人的小孩。在魔族的眼中或许是无关紧要的经验,但是我也不可能老是当个菜鸟。我稍微研究过经济,对政治也比较了解了。于是我随口问起从「政治」这个词联到的疑问。
「我说肯拉德,你说过『我是去播』是什么意思?难你聚集支持者,那个……试图重新登上王位吗?」
「怎么可能!我不是那个料。」
他很讶异地加以否定,但是若是要以才能来判断是否能够继承王位,最没资格的人就是我。他对着我说:
「不可能的,我是个心狭窄的男人。我并不得到什么地位,只是去传达我真正的意思。告诉他们,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