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好不容易追上那对兄弟时,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加上额头还因为腹痛留下冷汗,看起来完全没有从容不迫的子。
可能是我的模太过凄惨,肯拉德跟沃尔夫拉姆都伸手扶住我,但是我现在不需要他们的亲切对待。
「我有拜托你们这么做吗?」
可能是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出问题,沃尔夫拉姆似乎吓得动弹不得。
「是谁出的主意?」
「陛下。」
肯拉德打算插嘴,却被沃尔夫拉姆抢先回答:
「是我。」
「你也太大胆了!」
话还没说完,我就用力揪住他的口把他拉过来。我没有手下留情,两个人的脸差点撞在一块。他的眼睛颜色因为火把照耀的关系,看起来跟平常不一。
「你打我肚子是什么意思,说啊?是离婚?还是再婚?」
「是为了表示敬爱……」
「少胡说八!」
肚子的一拳算是白挨了,而且从刚才一直痛到现在。若不是我面前自己挺直背脊,恐怕已经痛到抱着独自蹲在地上。要不是耶鲁西正在一旁观看,我早就那么做了。
老实说,我很狠狠给他一记头槌,但是现在用力只会让肚子更痛,这才打算当场教训他的念头。
「你给我记住!」
我甩肯拉德试图搀扶我的手,背对着他们说:
「你们都回去!」
「可是陛下…………(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