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并没有考虑天候这个问题。
雷江气冲冲地从大厅走回来。虽然昨晚已经预定好最早的班机,但现在却已经苦等四个小时了。
听说好像要停飞。
什么,这的天气就停飞!?
坐在长板凳上盯着鞋尖看的艾普莉,听到机场方面的回答后站了起来,同时也对雷江一如反常的焦急模感到讶异。
天空虽然布满灰色的云,但是柏林一整年的气候都是那。要是班机连没有打雷下雨的时候都停飞,那能飞的天数大概屈指可数。
刚刚登机柜台有位妇人对我说什么,毕竟有句俗话说春天继父面。虽然骂她也没用,不过我真问她是不是故意挖苦人呢。
咦~
把一大一小的行李摆在脚边的DT突然狂叫。
原来在德国当继父的人很容易变脸啊!
你真的,很悠哉耶。
雷江提起自己的旅行袋,并把手伸向艾普莉,可能是觉得她需要搀扶才站得起来吧。她轻轻握住医师的手,但是没有借助他的力量。她总觉得这点小伤,而且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而造成的伤,不能老是奢望别人帮忙。
话说回来,自己怎么会做出那么白痴的事?只要象棋那件事就会让她羞愧得面红耳赤。
没办法,我们改搭火车吧。虽然要花三倍以上的时间,但老是耗在这里也无法改变飞机停飞的事实。况且我们……(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