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潮湿的石梯处传来拾级而下的巨大脚步声。
距离上一次有土兵经过这个地方已经是几天前的事了?这个地牢平常没什么光线照进来,长满青苔的石地上只摆了一个缺角的碗。
里面虽然还残留半碗水,但因为时日已久,早就发臭了。
位于石梯尽头,也就是城堡最底层的某扇铁栅栏正咯吱咯吱地晌着,由两个人所发出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
一个是熟悉的军靴声,另一人的走路方式则不太像是狱卒,看来两双鞋子的鞋跟材质及两人的体格都不甚相同。
或许是前来处决犯人的刽子手,或是另一个被抓进来的同伴吧。
男子以模糊不清的意识了,但他依旧背对着牢门躺在潮湿的石地上动也不动。
因为他历经多次的侦讯跟暴力相向,身体早就不堪负荷,就算四肢没有手铐脚镣,也不知能逃到哪里去。
生锈的蝴蝶铰链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地牢的门被打了。
疑似火把的摇曳光线,将潮湿到变色的地板照亮了起来。
“没错,就是这家伙。’
才暗忖着这声音很耳熟.背后就被狠狠地踢了一腳。
当他趴着吟的时候,这次换侧腹被脚尖踢中,整个身体因此转向正面。
“伤脑筋。”
男子举起左手那烧得明亮的火把,戏谑地低喃。
“你果然没死呢。”
“…………(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