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法提感觉很差地醒了过来。
眼皮肿肿的。一揉就刺痛,感觉很紧绷。
(怎么回事?虽然早上起床常常会这……)
法提在卧榻上坐起身,以双手手背按住眼皮,试着吸收热量。
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走廊接近,紧接着门锁打,拉比莎进来了。
「早,法提。哇~你的眼睛!」
生硬的微笑立刻被惊愕的表情取代了。
「怎?我的眼睛沾到什么了吗?」
「并不是……」
「可不可以告诉我眼睛怎了?平常我自己是看不见的。」
法提反覆眨了几次眼睛,一边确认眼睛的状况一边这么询问。因为很少有人看到她刚起床时的脸,所以她认为这是个好机会。
「平常……你常常这吗?」
「偶尔。」
脑袋逐渐清醒,昨晚的事也一一浮现,法提突然觉得难堪,不多话地回答。她一面喃喃说着虽然我并不在意,一面下了床。
「你的眼睛肿起来了喔!呃~看起来像是哭过……你没有印象吗?」
「没有。我不到有什么事情好哭的。」
法提直接就要踏出房门,拉比莎有点顾忌地对着她的背说:
「可是,真的是哭过的感觉。你从来没看过吗?」
「我从来不在身边放镜子的。」
「咦?你之前不是有吗?」
经拉比莎一说,法提这才起出发前的插曲:心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