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顿师父粗壮的大手在正好偎过来的白猫背上慈祥地来回抚摸。
「我也好再见他一面啊。」
日后回,这时的海顿师父几乎已经看透一切了。每当我思考何谓真正的坚强时,总会起师父搔弄白猫下巴的温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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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十月,启程准备告一段落后,我也必须向皇宫告假了。毕竟我仍是皇室的家庭教师。
「您说普鲁士……是吗?果然歌德老师也要去啊。」
出发前最后一堂课,鲁夫殿下不舍地说。殿下是奥地利皇帝法兰兹陛下的么弟,也是长相和侄女路易莎公主十分接近的少年。在他担忧的眼神注视下,浓烈的内疚阵阵刺痛我的心。
「小路也不需要在这时期到柏林公演什么歌剧呀。现在我国离反法同盟,拿破仑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普鲁士,战争很可能就在老师们滞留普鲁士时爆发啊!」
「这个……或许吧。」
不是或许,而是肯定。即使我已无法读懂世界史课本,我也此深信。我和小路正愈来愈接近战争、接近拿破仑。虽然此刻我不太这个词,但我这确实是命运使然。那指的不是必须面对从天而降的无奈问题,而是现在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行动所招来的。例我和小路都成了波丽娜·波拿巴的眼中钉,也被拿破仑本人盯上了;……(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