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万里无云,稍微起风的日子。
站在可以看得到海,景观极佳的悬崖上,心不在焉眺望着被火烧过的断垣残壁。
「没被烧掉的记录,似乎还不少哟。幸好那时候不嫌麻烦地都记载到羊皮纸上。」
城中议会派遣来的士兵,正一边尴尬地在意着库斯勒和威蓝多两人的视线,一边克尽他们的任务——为汤玛斯留下的工坊站哨。
这栋建筑物大多为石造,所以虽然看起来被烧毁得很严重,事实上似乎并不然。
而且,就如威蓝多所说,大多数的记录都幸免于这场祝融之灾。
就算把羊皮纸丢进火堆中也不会立刻燃烧。以前也曾有过修院被连石头都烧熔的大火肆虐,但是从地下室中救出来的羊皮纸却只有边角被烧焦的例子。
「嫌麻烦只用纸写下的内容,碰到水之后就一团模糊了呐。」
「……」
听到这句话的库斯勒,颓然地垂下头。
那时候跳进水路时,虽然手上拿着汤玛斯冶金记录的副本,但是被水沾湿之后变得破破烂烂,根本就无法辨识原貌。
结果,原稿也因为波斯特一心认为那里面是对自己恶行的告发,似乎被他处理掉了,汤玛斯的功绩就这成了永远的谜。
「然后呢?骑士团本部怎么说?」
库斯勒迈步伐,边踢地面上的碎石边问。
「遵照神的旨……(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