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把挖下。」
「怎么突然说这么可怕的话?」
乍然现身的鸭鸭同学冷不防说出吓人的话语。
「记得先前似乎提到这件事呀——」
「究竟要提到啥事才会得出这回答啊。」
「嗯——」巢鸭将头歪向一旁,离我身边。真是的,什么跟什么嘛。我向身旁的白羊小姐征求说明,但她也仿佛表示她也不知般,回避了我的视线。巢鸭就这在沙发上佣懒地躺下。
她说她很闲所以来凑热闹,看来是事实啊。真的这么闲就去上学嘛——半斤八两的我心中嘟囔。算了,现在我没空注意巢鸭。今天要在仓科康一遗留的教团本部大楼举办才艺表演大会。
用接待室代替后台休息室,我们在这里做登场准备。我戴上白色假发,脸上也化了妆。一来是为了不让脸上伤痕过于明显,再者,将皮肤涂白也能凸显眼珠色彩。负责化妆的是秘书。
虽说现况的确没有太多钱雇用其他人,但我真没到他也会化妆哩。这名黝黑肥胖的大叔过去似乎干过这类工,手脚俐落地为我完成了登台准备。这个秘书好能干啊,真是意料外的收获。
「对了,你不打算带枪吗?」
准备到一半,秘书问我。调整完假发后,我喃喃地说:「枪吗……」
「仓科康一有留下防身用的枪械。」
「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