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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围绕自己的东西……
都是虚无缥缈的。
如同她那给人感觉虚幻、转眼便不幸病逝的母亲,以及曾是母亲奶妈的年老侍女、从母亲小时候就随侍在侧的杂役及他的妻子,全都是虚无缥缈的。
她住的宅院虽在京城内,地点却相当寂寥冷清。所谓宅院,也只有一栋主屋隔成好几个房间,庭院又小。
她的母亲是个大人,所以惊鸿一瞥的父亲对母亲一见钟情,但是,连这事她都如风过耳,不曾在心中留下丝毫感慨。
她出生那天,去通报的杂役没通报就回来了。
那里的夫人刚生下千金,整个东三条府都沉浸在狂热的喜悦中。
在那状况下,杂役实在说不出口,就沮丧地回来了。
她的母亲听完老侍女的报告后,只低声说了一句:『这啊……』
她是个文静的孩子,学会说话后也很少口,从来不会主动积极地做些什么。
但是,偶尔来访的父亲说,东三条的大千金始弹琴了、始练字了,她就会跟着学琴、练字。仿佛非那么做不可似的,跟同一天出生的大千金做着同的事。
回起来,父亲看着她的视线,只是透过她看着另一个人。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没人告诉她该怎么做,她就自然地接受了这的事实。
如果没有意外,她就会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