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结论,还会再度改变。包括我说的话、我做的事,今后都会频繁改变,随时改变。」
我很期待。期待明年的我会在这时候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如同轮盘目不暇给又千变万化的中奖数字。
「No more bet。」
此时嘘回复音量,不对,是增加音量,像是唱歌般高声宣布。这是身为荷官的演出。
他在这方面颇有造诣。
「下注结束。请不要把手伸到桌面。至少在这场游戏已经不准更改了。话说回来,不介意的话,方便请教您押注白色的根据吗?」
「没什么根据。」
直到前一秒,我押注红色的意愿比较强烈。此外,如果我一边说那么多,一边却在这时候押注绿色,押中37分之1的机率,或许会帅气得乱七八糟而被兔女郎捧上天,我并不是完全没有这侥幸心态。
赌博的诱惑太恐怖了。
忍不住就会要押注机率低的那一边。要试着在完全处于客场的这状况一口气翻盘。
我居然被兔女郎捧上天。
被国中生的领袖气质点燃熊熊的对抗心态是要做什么?
我发誓,并不是从BLACK羽川联到白色。更不是从初遇她那时候的内裤颜色决定押注白色。
如果红色是「血」,黑色是「暗」,白色就是「骨」。
我说的话与做的事都不断变化,所所为持……(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