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话里带着几分认真，他露出稳重的笑容。
她像是一只闪避阳光照的蝴蝶别了目光，放下手指的动比落下的雪花更柔缓。
「……也是呢。式除了破坏什么也不会。在你看来，我究竟还是式呢。」
「——式？」
「……因为我的起源是虚无，因此拥有我这个身体的式，就可以看得见死亡。因为在两年期间的昏睡状态中，我看不到外界，只持续凝视着两仪式这个虚无，式终于了解死的触感。
式那时一直漂浮在称之为根源漩涡的海上哦。孤单一人，在『 』之中，具有式的形体。」
……确实，如果所谓的虚无是根源的话，她应该会把一切复归于虚无吧。
所以，式能毫无例外地杀死所有事物。
即使式这个人格否定，但那却是她灵魂的原型。正因为是虚无，所以才有「希望所有事物死亡」的方向存在——
「是的，那就是式的能力。和浅上藤乃一，有一双特别的眼睛，可以看别人看不见的东西的特殊管，可以窥见根源漩涡这个世界的缩影。
不过，我却可以潜入更深的地方。不——或许我自己就是那个漩涡。」
她凝视着他，用不安定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
似乎在诉说着谁也无法了解、哀伤的感情。
「……根源漩涡。一切的原因杂在……（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