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芬感到绝望——在他再一次巡视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房间时就有这的感觉。衣橱就像腰部扭曲的魔女一瘪下去,粘着蜡的烛台倒在地板上,白铁皮支座弯曲变形(这么说,从床上跳起来的时候好像踩到了什么)。壁纸散发出焦味,博鲁坎踢破的门就更不用说了。
赔偿金再怎么保守估计,肯定是非常壮观吧——他一点也不计算具体金额,也不知。大不了就逃走算了,顶多被通缉,奥芬连这的打算都做好了。
但第二天被派遣官叫到办公室后,对方的第一句话却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真是一场灾难啊。那,请问您需要多少补偿金呢?」
「啊?」
奥芬糊涂了。因为耳朵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内容,和自己所的差别太大了,以至于他认为对方在胡言乱语。
(是问我需要多少?不是由我来付?)
藏住心里的惊讶,奥芬尽可能用自然的语气说:
「不,那个——我对这事也不是太熟悉。请问市场一般是什么价格呢?」
「市场……价格吗?」
老派遣官白胡子下干瘦的嘴微微动着。是个身穿茶色背心,面相善良的老人。狭窄办公室的角落有一支衣架,架子上挂着一顶帽檐很大的帽子。室内唯一的家具是一张木桌,老人瘦瘦的手肘支在桌上,用一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