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是比这里还要险?」
「是的。因为在翻越悬崖峭壁的途中,有的地方只能把腰带绑在铁环上,靠在岩石上休息。要翻过一块巨大的岩石,需要保持这状态五天以上的时间。」
当然在那段时间里,人是无法好好睡觉的。
李斋凝视着梳。
「为何要做到如此地步?」
是什么驱使着他们修行到如此地步?
「若不做到这个份上,就会有割舍不断的邪念——应该是这么回事吧。若不消除邪念,就无法感知上天的慈悲,也无法参悟天。」
「您已经达到这个境界了吧?有感知到上天的慈悲吗?」
梳目不转睛地凝视瑶山,不久后点头,「是的」。
「这条路,急功好利之人是走不通的。若因贪而前行,就会因怯懦而止步。唯有忘我——潜心向前之人才能越过此路。待走过此路时,便知若无上天保佑,是绝无可能通过的。」
梳说着回头看向李斋。
「我活在此时此地,且信奉上天。——非也,当是上天让我活下去。」
自我信仰,自我修行,以自己为起点的所有现象皆会逆转。
「我的理解是,我非因,而是果。」
「是吗。」李斋虽然点了点头,但还是无法象梳的感悟。这也是当然的——若不修行就能理解的话,那就根本不需要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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