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虎啸推着铃走进旅店的饭堂,其中一个男人把三雕牵到后院。
饭堂内有几个男人,将近十个男人和铃一起走进饭堂。铃在他们的要求下,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跑进厨房的老人把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放在铃的面前。铃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冰冷,牙齿颤抖着。她双手捧着茶杯,温暖着冻僵的手。
「我问妳,」虎啸把手放在桌上,低头看着铃。他的手指上戴着戒指,「妳痛恨升弦吗?」
铃将视线从戒指上移,抬头看着虎啸。
「……当然痛恨。」
「并不是只有妳痛恨升纮,他也知大家对他恨之入骨——妳身上似乎有武器,但妳知怎么用吗?妳真的以为自己有办法收拾升纮吗?」
「这——」
「妳知那栋房子里有多少护卫吗?妳知要干掉多少人,才能够接近升纮吗?」
铃低下了头。
「妳根本不可能靠近他——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不是意气用事就能够干掉的人。」
「但是……」
虎啸露出柔和的眼神。
「那孩子的确很可怜……」
铃抬头看着虎啸,他的脸在视野中渐渐扭曲,内心涌起的千头万绪变成了泪水,在她的脸颊滑落。
「清秀……他……生病了。」
铃泣不成声。
「根本不需要杀他,他离乡背井,从庆国逃到巧国,巧国的庐……(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