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才对。」
「我才不是你们的东西!」
不知为何,我拉住了她的手。
「咦?」
「你不是说不会跟他们打的吗!」
我跑了起来。要隐藏行踪的话,必须利用笼罩这儿的白烟才行。
(白烟?)
我这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恢复分辨颜色的能力了。在不自觉间,全身的跌打损伤也已经不痛了。
我那理应站不稳的双脚也剧烈地动了起来,让我的心脏几乎要蹦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我的眼前是悬崖。
那是为了兴建大楼而削出的一面断崖。
在隔了游泳池一个水的距离外,是大楼的屋顶。
不管我脑袋里怎么,都觉得我应该停下来。
但不知为什么,我觉得我跳得过去。
我抱起了她,加速到就算要踩煞车也绝对来不及的程度,朝着断崖冲了过去。
「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跳过去了。
鼓太郎在空中划出一奥运选手比赛时的漂亮抛物线,跳上了大楼的屋顶。
然后华丽地摔了一。
鼓太郎的身体前倾到几乎快摔倒,但又不能拿抱着的女孩来当垫,于是只好扭动身体捧成了奇怪的姿势。
她小巧的部压在鼓太郎背上,使得他发出了像是蛙叫的声响。她的身体轻巧地弹起,停……(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