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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重大遗漏点和误解是什么?”
其他人都客气地默不做声,我便询问望月说。他高兴地始讲述:
“相原君并不是被某人用信邀请出来之后杀死的,而是他用信将某人邀请出来,却被对方杀死了。我们之前完全误解了。”
“停!务必停一下。”
织田制止了他,望月便看着他说:
“怎么了?我还没说新发现呢!”
“在你说新发现之前有个地方我先按一下。你说那封信是相原君写的,他把某人邀请出来,这一结论仍有怀疑的余地。”
“什么?为什么?刚才有栖的证词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不满意。”
是什么让他不满意呢?那封信上留有我涂鸦过的痕迹。由此判断出信签纸本是在相原君房间内的电话旁边。可以使用他房间内的信签纸的人不就只有他自己吗?——然而,织田并不因此而同意。
“我知那封信是写在相原君房间内的记事本上。可是,可以使用这一记事本的不仅是相原君不是吗?”
“其他还有谁?”
“西井先生。”
如此回答后,织田略带抱歉神色回头看了看戴眼镜的小说家。西井瞠目结舌。
“为什么我……”
“我知自己这说很失礼,但我觉得住在他隔壁的您是有机会的。趁相原君去厕所时,迅速潜入他的房间偷……(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