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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要下大雨啊!”
铃木冴子靠在窗边说。她身穿肥大的黑色运动衫,黑色牛仔裤,巨大的窗子看起来似乎像压在她的背影上一般。雨水不断冲刷着窗上的玻璃。透过这层屏障可以看到山毛榉树林的影子。
“你刚才没觉得冷吧?”
她只转过半张脸来问我。
“嗯,没事。”
我边说边下衬衫,换上自己的运动衫。突然,我的目光停在了口写的EITOUY(注:英都大学,即有栖、麻里亚他们的大学)标志上。明明是平时一直穿的衣服,却像是现在才意识到一。
——我是这所大学的学生。我依旧这以为……
我身穿黑白相间的方格花布裙。冴子离窗边,笑眯眯地缓步朝我走来。
“马上就快好了,请再坚持一下吧。”
“嗯,当然。”我一边抬头注视着她水灵灵的眼睛一边说。而她那冰晶般的目光移到了我额头稍上方。
铃木冴子,三十六岁,画家。与在嘉敷岛丢了命的那个男人一——画家。
关于她我所知不多。她肄业于东京的术大学,二十几岁时为商业设计师而就职于企业,无论与何人讲话,就连与小她十六岁的我讲话都只使用郑重语,只穿黑色衣服。仅此而已。
我边戴上放在房间角落里的椅子上的手表,边看了一下时间。
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