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战争,是以死亡计量的娱乐。
最前线的士兵不知这一点。
帷幄里发号施令的将军不知这一点。
镇坐王位的国王大人不知这一点。
没有人知,娱乐与战争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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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奥尼达‧朴洛寨尔「斗争与妄的飨宴」皇历一二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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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低垂,我倚着右手遥望染上暗红茜色的托雷尔河,救护车持续行驶。
坐在助手席的感觉不错。驾驶座上的娜洁疾驶着车辆。她那总是在工时盘起的发束被风吹,垂放在背部。白衬衫和牛仔裤的装扮感觉清爽宜人。
车子遇到红灯停了下来。娜洁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方向盘。
「女人,妳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坐在后座的吉吉那质问娜洁。吉吉那和娜洁透过后照镜四目相对。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娜洁口。
「事出突然真对不起。其实……」
信号灯转绿,娜洁再度发车。一边行驶在艾里达那的街上,娜洁缓缓说。
「其实,是一个礼拜前的事了。我执勤的艾里达那中央医院发生了一起窃盗案。医院金库里的现金和有价证券都被偷走了。」
救护车往艾里达那南下。混在车队间行驶。
「最早发现的是担任早班的我。由于犯人把放在金库内的文件随意洒落一地,我因此偶然发现了掉在床……(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