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贝瑞塔的严格命令下,我和丽莎被分配到了不同的寝室。
毕竟「把公母仓鼠放在同一个笼子里就会自然增生呀!」的白雪生物学在人类也有可能发生的关系,所以不让符合生殖年龄的男女同房共寝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贝瑞塔似乎对丽莎的生殖能力特别警戒,为了让我夜间不要跑到丽莎的地方去,甚至坚持要亲自监视我。
也就是好死不死竟然要我睡在贝瑞塔的房间。
那以白雪仓鼠学来讲也很不妙吧!虽然我如此着急了一下,不过贝瑞塔除了地下工室以外还有一间寝室,是把原本四间房的楼层墙壁整个打掉形成的大房间。空间上不像仓鼠笼那么挤,可以彼此拉距离,因此也不用害怕我和贝瑞塔会自然增生了。
话虽如此,但房间里的床铺只有深处一张,于是我只能睡在隔一段距离的洗手台旁地上——抛光的大理石地板。简单讲就是我受到必须睡在石头上的虐待了。
就这,我在罗马迎接的第一个早晨……
(……?总觉得、有股好香的气味……)
是在仿佛把橄榄的气味中芳香的部分浓缩起来、让人不禁会流出口水的好香气中醒了过来。
我在昏昏沉沉中微睁眼睛,发现视野一片红。
这可怪了。难罗马的朝阳是红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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