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有些事,希望你能听我娓娓来。
这三个月,我是怀着什么的心情活下来的。
我一直追着你那颗被夺走的心脏跑。
遇见那位已经成为心脏新主人的日本少年。
当时的我,拚命利用一块薄薄的面具,压抑住被满腔怒火和怨恨煎熬的心;真的只是一片非常非常薄的面具,上面是一张看似风平浪静的脸庞,我就是像这站在少年的面前。
戴着没有度数的眼镜则是为了暗示自己,那只是演戏时用的小具,我必须完完全全变成另外一个人。因为我担心你随时会死去,急得简直快要发疯,还必须一直压抑着那的心情站在少年的面前,装做若无其事地笑着。
这么做,都是为了从少年的膛取回你的心脏。
我,就是因为抱持着这的决心,所以有自信可以继续带着面具,有自信可以比任何演员演出一出更狠心、而且没有观众的戏来。因此,我有自信可以比任何人更冷酷无情,有自信可以更狡猾。
事实上,我觉得我的戏演得非常好。
少年已经对我敞怀,对他来说,我俨然成了「最称职的保护者」,或是「非常好的谘商者」。所有的事情都照着计划顺利进行,甚至连我欺骗对方的时候,都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可是哥,我好像演得太入戏了,不知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