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的森林被包覆在浓浓的雾气之中。
奏抱着酷似大口真神的动物,静静地起身。
环顾四周后,再次低头看着它。
「……对不起,心脏还是不能给祢。」
说完,奏对着森林的另一头大喊:
「我不能把心脏出去,就算被说成苟且偷生也无妨,只要我还能像现在这靠着自己的力量活着,就没有出去的理。对生物而言,活着是最重要的事,赫曼医生曾经这么说过,就算孩子没办法报答赐予我们生命的父母,不过只要努力活下去,就等于是回报了父母的养育之恩。」
奏激动地面对辽阔的森林继续控诉:
「因为我的父母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无论我多么和他们谢,他们也听不到了,所以我必须好好地活下去。这个小生命要是死了,它的父母或许会很难过,但我还是不能为了救它而将心脏出去;就算我不幸脑死,但只要心脏还在跳动,我就会继续使用它,用到不能用为止!」
不过,尽管奏嘴上这么说,不过还是无法象自己竟然会死皮赖脸地使用一个还活着、甚至还有痊愈机会的人的心脏,他当然无法在因为自己执意活下去而害死他人时说『太好了』
这风凉话,因为亚夫活着就等同于对他的双亲献上「生命之礼」,所以奏并无剥……(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