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破同学那双带着严重黑眼圈的眼睛紧盯着我。
「假如我让这座城市累积已久的不满爆发,『SO』会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
「……」
啊啊,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了。
从不破同学身上散发出的气息。
就是那个。
和发现正攻法对政府没用,始接触恐怖活动时的爸爸一模一。
「我……不,我们一定已经无法停下。」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我也感受到了一点她失去佩斯的失落感。
看着不破同学带着佩斯踏上回程的背影,现在的我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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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婴儿说饭饭或『马麻』(同女部俗称)这点,隐约感觉到世界的真理。」
「华城学姐,你怎么了?终于接收到电波之类的东西了吗?」
「我才没受精咧。(受信原文与受精音近)请不要对我扰。」
「这是我要说的!我无论何时都很绅士!」
「因为你长着一张精跟戴帽子一悠然自得的脸嘛。」
「随便你啦太莫名其妙了!」
「真的有随便他们的感觉呢。」
华城学姐软绵绵地趴到桌上。
跟不破同学一起接完佩斯后,我们「SO」上完下午的课,在老地方的咖啡厅集合。
店长似乎勉强逃过善导课的取缔,才能继续店,不过常客或许没那么幸运,现在整间店只有我们几个人。
鼓修理大概是……(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