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在马车里不发一语。或许因为这不是厢型马车,不让休贝尔听见他讲话路上扬起的滚滚沙尘让爱德难受地频频咳,克莉丝抚着爱德的背。
「……父亲的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克莉丝。」
爱德痛苦万分地蹙眉说。
「父亲已经去伦敦了吗?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吗?」
「你见他吧。」
「我才不见他。」
爱德立刻回答,速度稍嫌快了些。
「就算见到面,也只会让我的心情不好而已。我讨厌惹人厌的强壮大人,不顺着父亲的期望……也不可能达到期望。」
爱德一声接着一声地咳个不停。
「……其实是达到期望的吧?」
夕阳余晖中,看不清爱德的脸庞。
波顿庄园笼罩于一片寂静之中。
马车由休贝尔处置后,克莉丝与爱德走进早已暮色暗沉的庭园,克莉丝快步追着爱德。唯有水鸟的振翅声格外清晰。
「克莉丝,害怕吗?水鸟不会怎么的。」
爱德回过头。
一回到自己熟识的环境,爱德似乎就重拾心情。
「因为羽毛已经剪掉的关系?」
「以前剪的。妳怎么会知?」
爱德缓缓地踏出步伐。
「现在不一了。刚住到这里的时候,雪伦说若水鸟不见了会很寂寞,所以我才将羽毛剪掉。不论是可怕的草,或是任何事物我都一并拔除了,只……(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