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别忘了你自己受了重伤啊。”
我这么说着,帮名为加古吉的患者换着绷带。
不管怎么说,最终我平安地下了那辆列车。
强迫偶然在场的医生(话虽如此,没到医生老爷竟然随口就答应了),为他的助手下了列车。一始没到同穿着白衣的自己可以用“只是偶然在列车上遇到童年好友拉德,而被强迫卷入了事件而已”这理由逃。大概是自己和拉德他们分买车票,以及医生老爷在警界相当有门路这两事起了用吧。
无处可去的我,为了继续瞒过警察的搜捕,真的在这间医院里做起了医生的助手……
不过,这间医院住的都是些奇怪的病人。
像是毒品中毒的小哥,浑身酒臭的老爷子。
身上藏了几十把枪的小哥也受了重伤被搬了进来,难这里还兼做精神病院吗。
然而,最让我难受的是照顾这个像豆芽菜般的纹身小鬼。
毕竟,这家伙知我是拉德的同伙。
我们在同一辆列车上……或者说,这小子好像是拉德的敌人。听说他还遭到卢梭家族的通缉,真没到是这的一个小鬼。
尽管如此,我根本没有要联络卢梭家族的意思。
本来除了拉德,我就跟那个家族没有丝毫关系,要是冒冒失失跟他们联络,最后肯定落到被那个大块头或……(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