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某个周六下午,我偶然在原宿的后街遇到了本以为不会再见面的江森先生。当时我的工正告一段落,而他是出差顺便观光中。虽然一度以为是认错人,就那擦肩而过,但在走几步后又同时回头,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自二十岁那年夏天以来,已经有十年不见了。
知我在这一代的诊所工后,他问我有没有特别推荐的店。我回答说没有。他便在附近显眼的商店买了一扎啤酒,调查了最近的公园后向那里走去。
我们在喷泉旁的长椅上坐下饮酒。公园里充满了绿色的气息与沥青烧焦的味。早上收音机里说今年的夏天是最热的,实际上也是相当的热。公园里的人大多数都躲在树荫下乘凉。我只穿了一件体恤还算好,但是身穿西装的江森先生把衬衫的袖子卷到胳膊肘上,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工情况如何啊,有没有结婚啊,孩子有没有啊,之类的话题我们一概不提,而是像每周都会见面的朋友那聊起了不得要领的话题。
笑了一阵后,江森先生拍了拍手:「说起来。」
「半年前,我下定决心买了个義憶。」
「嘿——」我装漠不关心的子问,「是(greengreen)吗?」
「不,不是。」他竖起食指摇了摇,「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