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危险的时候,她已经扭曲变形了。
那一天,她──藤泽的妹妹又跟我说起梦境的内容。
「今天我跟一个奇怪的婆婆住在一起。」
「你又梦了?」
「嗯。那是一个腰已经直不起来,但精神很好的婆婆。一始我们处得很好,但婆婆渐渐变成一个可怕的人,最后被放火烧死了。」
「……那个婆婆是魔女吗?」
「嗯~可能喔,她戴著一顶奇怪的帽子。」
藤泽的妹妹很心地回,但我听著觉得很丧气。
「总觉得你总是在梦中死去耶。」
「对呀。不过我在梦里死去,早上就会确实醒来呢。」
虽然她本人说得轻松,但一直听这类内容实在是一疲劳轰炸。
所以,我先跟她拉一点距离,随意横越路,走上另一条人行。
藤泽的妹妹叫我等等,没有确认左右来车便追上来。
当我回头说危险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被车撞到的藤泽妹妹,像燕子一高高飞在空中,接著像一枝笔那僵住后仰,在地面画出一条血线。
像弹跳破裂的水球,在地上洒出斑斑血迹。
虽然周遭动起来,但我像耳朵被摀住似地什么都听不见。
藤泽的妹妹就这死了。
因为我动了,她要追上我,才发生意外。
难是我害的吗?
我当然说不是。
但有一个人无法接受……(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