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膝盖这好疗愈喔。」
听她的语气像是不小心把自己的内心话说出来了。
随后,她意识到自己说出的话后焦急地说「对对对对不起!」,猛地移了她的膝盖。
「啊,不会。」
「……抱歉我说了那么恶心的话。」
「啊,不会。」
「……」
我们本来都可以轻松自在谈了,结果现在我们之间又弥漫了一不自在的沉重感。她明明一点都不恶心,但是她觉得自己讲了很恶心的话后就缄默了,此时的我怎么能像搞笑的中国人一一直说「唉呀唉呀(注:「唉呀」音近日文的「啊,不会」)」啊。
我从我的玻璃心中榨出了一些勇气,像是在从乾毛巾中挤出水一。
「既然很疗愈,那就继续疗愈下去吧?」
我移动跟华乃实分的膝盖,再次黏到她的膝盖。
「哇啊啊。」
华乃实发出了怪声。
膝盖贴著膝盖……
我意识到了,华乃实也意识到了……
膝盖贴著膝盖……
华乃实意识到我意识到了。
脸好烫啊。
华乃实以孱弱的嗓音说:
「谢、谢谢你。」
没到我和女生肢体接触,对方还跟我了谢。
「啊,不会。」
闭嘴啊,中国人。我转动烧烫的脑子试图说些话。
「没什么好谢的。」
因为隔著布料贴在一起的膝盖也彻底疗愈了我啊。
我们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