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完全没有前进。』
这是长谷川的发言。
第一次访问的时候,他满脸苦闷地说:
『从案发当天始,一天也没有前进。即使撕下日历、腰痛症状恶化,甚至进入新的一年,一直停滞著。感觉今天就是案发当天。』
长谷川是那桩少年犯罪案的受害者。正确来说是受害者遗属,但只能用受害者称呼他,因为他也是生活被毁了的人。
安藤有时会起他说过的话。
日期没有前进。
无论过了多少时间,都无法治疗心伤。虽然人们说时间将风化所有感情,但这仅限於事情获得能令人接受的解决结果时;若事情带来的结果不合理,就不会这么好过。无论时间怎流逝,都只将带来焦躁与空虚。
在少年犯罪的现场会频繁地遇到这的受害者。
所以自己才会以记者身分行动吧。
希望至少能让他们的日期前进。
「多亏有安藤先生,我的时间总算稍稍始流动了。」
安藤听到这番话,是在遇到长谷川过了半年之后。
「我总算能接受了,因为警察和家事法院都不会告诉我,加害者究竟是多么恶劣的人。」
哭红了眼的长谷川低下头。
安藤表示希望他抬起头。
「在少年法庭,似乎是当成少年之间的争执进行审理。」
长谷川打话题,接着叹了口气继续说:
「不……(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