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好像没什么反应?既然是在谈酒的事情,您应该更加热络一点才对吧。」
「没有啦,这是因为……」
神明搔着脸颊。
「我好像不记得这件事情了。」
「不记得了?」
佑树露出吃惊的表情。
「真的不记得了吗?」
「唔呣。嗯,是啊。」
「明明初次见面就逼我喝了那么多酒,还大肆挑衅,甚至让我醉得不成人形,现在全都忘了?」
「哎呀,别生气嘛。」
看见佑树的模,神明笑着替自己辩解。
「因为我都已经活了这么久,活得久就代表会发生许多事情。稍微忘记个一两件也是很正常吧。」
「是没错啦。」
「再加上那个时候我应该也喝了不少,有时候喝多了也会记不清楚事情。你那天的记忆应该也很模糊吧?尤其是最后的部分。」
「嗯嗯,因为被灌了一堆酒,早已超过界限了。」
「也就表示那时候是在拼酒,所以我很可能也超越界限,因此不记得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没说错吧?」
佑树实在没办法乖乖点头回答「说的也是」。
理论上确实说得过去,不过佑树还是觉得这太夸张了。
「神明啊,难说……」
「嗯?」
「您现在也醉得很厉害?」
「没问题,才喝了三十杯左右而已。」
「对人类来说,这已经是足以致死的量了。」
尽……(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