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能靠推荐上大学之类的?」
「呜哇,很有可能哦。」
……治本的方法?
那根本不重要——优树这么。
他不是那没耐的人。
就连过去使用暴力时,也只是因为当时的情势让他不得不那么做而已。他不喜欢毫无计划的行动,说起来他根本认为打架应该做好能获胜的准备才发动攻击。
(笨蛋,就是因为着那事才会造成现在这的后果。)
优树咬住嘴。
最佳的方法、最完善的解决,因为以它们为目标,才会出现目前的状况。
其实早就应该行动了——对优树来说,光是重要的人蒙受不白之冤,就足以让他有所行动了。
「说起来呢,桐岛那个家伙也有问题吧?」
「啊——有可能哦。」
「转学生可能就是和桐岛混在一起,才会被带坏之类的?」
「总觉得那家伙很恐怖。」
「之前因为打架之类的事受到学校的停学处分吧?」
「那就难怪了,只能说物以类聚吧。」
优树早已经是满腔怒火。
自从室内鞋被藏起来后,他就一直处于极度要发飙的状态。
「说不定他们在往唷。」
「那已经做过啰?」
「应该吧,看起来就很轻浮。也不知在些什么。」
「很可能没来上学,跑去汽车旅馆之类的地方哦。」
现在不发飙更待何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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