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下门铃,等了很久却无人理会。我擦了擦从额角滑落的汗水,朝院子里望去。今天早晨报纸上只登了这一则短消息:被捕二十天后,教授遭到起诉,又被保释。
我自行打了大门,一瞧院子,只见教授正坐在狭小的檐廊里,怔怔地望着院中树木。
我穿过繁茂的杂草,挨着教授坐下。教授瞥了我一眼,露出了微笑。
“审判了吗?”我拉起T恤,一边扇着风一边问,“情况如何?”
“看子要拖很久了,因为被告根本一句话都不说。”
我微微笑了笑,教授也报以微笑。耳边传来蝉鸣。它们疯狂地叫着,根本不考虑这叫会带来的后果,似乎彻底厌倦了它们出生的季节。
“立花樱很好。”我在院子里那翠绿的树木中寻找着蝉的身影,说,“我们昨天见面聊天,她说她可是学游泳了,而且跟我发牢,说她是游泳才加入游泳部的,结果净练些岸上动……”
教授微微点头,喃喃:“是吗……”
“但是,她坚持说要杀了你呢。所以我觉得别让她知你保释的事比较好。”
这次,教授大笑。
“如果她看了报纸,我就完了,但我估计没事。她只是个对社会不感兴趣的孩子。”
从院子后面飞出来的蜜蜂钻进了着白花的植物。连不计后果猛叫的蝉……(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