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看来你也有不愿回的往事吧。”
“你多了。”
生硬的否定反而是最好的肯定。老太婆应该也已经看穿了。
自己的本被他人得知，这令我非常不快。
“就是发生了这事，羽澄才变得沉默寡言。嘛，虽然在那之前那孩子也不爱口。”
老太婆吐着紫烟，仰视天花板。视线错，对话也中断了。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中却仍然在动。血像是冲破头皮一从脑袋往外渗。每当汗水渗过伤口时都痛得我哭。
羽澄的右脚。被吃掉的少女。这是偶然吗？抑或是受某人的意志影响的结果？
片刻后，老太婆收了收下巴，喷出一团烟雾，顺便吐出一句抱怨：
“有时我也弄明白那孩子究竟在什么呢。”
“是复仇吧。”
我不假思索回答。既不出除此以外的答案，也没必要。
老太婆没料到我会回答，惊异地盯着我。
“敢夺去我的一切，就必须让他受到报应。这是理所当然的法。”
嘿、嘿、嘿，老太婆双肩颤抖着笑了。
“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自由啊。”
“自由？”
“你是天生缺失伦理观呢，还是已经超乎物外了呢？”
我好像正在被她挖苦。至少肯定不是在夸赞我。
总而言之，就是说我异于常人吧。的确，与以前相比，……（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