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姑姑从以前就很怪,和现在一怪。
我愣愣地笑了一会儿,突然撞见小姑姑的右眼,背部浮出冷汗。
小姑姑看到页面边缘时,头会往右大大地倾斜,这寻常的动,对我而言却犹如爪子勾在心上。这份疼痛总是提醒着我,眼前的小姑姑与其他亲戚有多么不同。
小姑姑对我的各意义与价值,是我躲也躲不掉的。
「小姑姑。」
她「嗯?」了一声,放下参考书看着我。被她凝视的部位如石化般僵硬。
我的喉咙与肩膀不听使唤。
但声音还是拖拖拉拉地爬着,越过了喉咙。
「关于妳的右眼……」
我浑身发热,仿佛要将浮出的汗水一口气蒸散。
背部如烈火纹身般滚烫、刺痒,令人如坐针毡。
在这的情况下,我真的可以问这件事吗?
不然我又该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境下问呢?
我隐隐约约知这题没有答案。
我低着头,又冒出这句话,小姑姑应该也知我问什么了。
「嗯……」
小姑姑将浏海往上撩,难得地看起来很伤脑筋。回应的语气中带着些稚气。
她将阖起来的参考书放在柜台上。
「怎么?妳知了?」
我就像惹学校老师发飙一,害怕地缩成一团。
「我听爸爸说的。」
「他不该告诉妳的。」
小姑姑看起来更头痛了,她叹了口气,仿……(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