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有那么一次,梦成为隐形人。
只要能隐形,我就能光明正大看姊姊换衣服了。
洗澡也能看到爽。
……可是回头,姊姊本来就看不见,隐不隐形根本没差,我的隐形人梦就这么碎了。
而如今我真的成了隐形人,我自问──
这真的没差吗?
我睡也睡不著,静待黎明。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好重,成了重力的一部分。
对失去轮廓之重不再那么揪结的速度,来得比预期快得多了。
我是在站前的商务旅馆过的夜。只要我,潜入进别人房间也没问题,漫画咖啡厅包厢也随便我睡,但我的意识仍使我回避犯罪行为。肩伤似乎并不深,感觉没有生命危险,血也止住了,大概吧。看不见伤势,危机处理也相对难。有点冷。
痛归痛,手能动,肩膀也能转。我坐在沙发上吐一口气。
以畏惧的眼窥探全是问题的现实。
我逃啊跑地,最后来到了这里。
情绪已经镇定,也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现实。
我成了隐形人。并非自愿,是她害的。
我回昨晚的经过。变异恐怕就发生在被刀刺中那一刻。
是因为春日透本身,还是那把刀有特殊的力量,我仍无法判别,但总归就是她干的没错。假如她带刀外出是为了杀人,而且是习惯地那么做,虽然缺乏证据,不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