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其他地方可去。不如说正因如此,我才觉得这个世界是个乐园。
咀嚼时,我绝不张嘴或说话。自七年前遭遇不测以来,我一直贯彻著这点。这让祖父夸我很懂餐桌礼仪,但另一方面,同学们却认为我不近人情,还有几个朋友以为我是家室显赫的大小姐,但其实只是小康而已。
我父亲在电器行工,母亲在补习班教课,哥哥是普通的大学生,弟弟是随处可见国中生。
我的家就是这么稀松平常,而我出生在这里。
无中生有地诞生了。
「好吃吗?」
「嗯,很好吃。」
我放下汤匙笑著回答。用脚趾夹汤匙的诀窍,我也练得很熟了。
我曾摸索嘴含汤匙把汤送进嘴里的方法,结果刚起锅的味噌汤浇在鼻子和脸颊上,烫得我满地打滚。那次真的很惨,不到我也会有发自内心惨叫「啊嘎嘎嘎!」的一天。
老实说,在那之前我还自认脑袋不错,后来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线,至今仍没有答案。
「今天要住下来吗?」
「要,明天要穿的制服也带了。」
我这么说跟著往书包一瞥,祖父眯细了眼。他高兴的时候,眼皮好像特别重。
我高兴,祖父也高兴。
这皆大欢喜。
晚饭后,我在祖父放的热水泡了一会儿。纳凉。睡觉。
「……不对不对。」
我……(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