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
我全力挥了她的手。(译:老实代吧,被啪啪啪了多少年。)
“咿呀!?”
她被我吓到倒向了后方。我赶紧一把抓住那纤细的手臂拉向自己这边。
“对不起!不小心就!……诶?”
我与眼前的她四目相对。正惊讶地瞪圆着眼睛的是——
“小夜子!?”
“理人!”
不知为何,小夜子落下了眼泪。
……啊嘞?到刚才为止,在我身边的是小夜子……?
我对这股违和感歪过脑袋了起来,
“理人,你睡迷糊了?”
“睡迷糊……”
看了看周围,我注意到了。我正支着上半身待在床上。干净整洁的白色床单,统一装潢成奶油色的内部,连接着我的手臂的点滴管。
“这里是……医院?”
“是哦。担心死我了……”
据她所说,我似乎已经睡了三天了。难怪我会待在一个没见过的房间里。
“医生说了。你的脑子很有可能发生了什么损伤……”
被这么说了的我摸了摸脑袋,不过既不肿也没伤,连痛感都没有。
对没什么实感的我,小夜子说,“你真是太大条了啦……”,哭中带笑地擦着眼角。
“不过,真的太好了……理人能醒过来……”
“抱歉让你担心了。”
明明只是三日没见,不知为何我却异常地怀念,有一股简直就像是数万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