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份。」伯纳贝像个孩子一瞪了我一眼。「谁跟你要了?」我挥了挥手。
我越看越觉得,那玩意跟我所知的「三明治」有著天壤之别。至于他为了弄来这些东西又闯下多少祸,我刻意不。
伯纳贝忽然弹了一下手指,将又油又脏的指尖伸进前口袋,以塞满面包及块的嘴巴说:
「在刚刚的车站,平克顿的人送来这张环球贸易发出的指令书。」
伯纳贝的粗大手指捏著一张纸片,在我面前摇晃。纸上写著,「Ghost Protocol(你们已不存在)」。乍看之下,对情报员告知这消息就跟裤子放屁一可笑,然而实上,这意味著华辛汉机关就表面上已不再提供我们任何协助。我耸了耸肩膀,伯纳贝点燃火柴将纸片烧了,扔在地板上。接著他拿起我眼前的咖啡杯,以里头的含糖泥巴水将火苗浇熄。
「真受不了。」伯纳贝抱怨。
我知他这抱怨并非针对华辛汉机关的决定,而是针对车厢的狭窄。
「要一百二十个小时才能抵达普罗维登斯。」
「真受不了。」伯纳贝又咕哝了一遍后问,「我说你啊,到底跟沙万有什么深仇大恨?」
伯纳贝这问题不知已问过几次了。我凝视著他的眼睛,说:
「你没看见那金属球里的人脑吗?」
一……(內容加載失敗!請重載或更換瀏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