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

我对石川一无所知。

我始终不知为什么石川会在天文馆哭泣。

必是有我所像不到的内情,若因为一时的好奇而介入其中,恐怕会受到严重牵连。

所以,我没有深究,而是离了现场。换句话说,我逃走了。

因为我不要受到伤害。

废物。

这个字眼用来形容我的行为十分贴切。



若给我辩解的机会,其实我并非从以前便是这副德。

一年前。

我曾经跟昌也搭同一班公车。

岸谷昌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天才,国中刚入学时便已经是班上的中心人物,不分男女,众人总是围绕在他身旁欢笑。而且当时正好举办运动会,身为接力赛最后一棒的他,漂亮地逆转获胜,每个人都在讨论「一班的昌也」,正值人气的巅峰时期。必没有人会跳出来拨冷水吧?笨蛋才会?

连我都会敬他三分。岂止三分,甚至是二十五分。对于文武无才的我来说,文武双全的人应该会是我憎恨的对象,但只有他例外。藐视昌也会让我觉得自己更显渺小。他正是如此的特别。

我刚好跟昌也在公车上比邻而坐。

「喔,菅原。我可以坐你旁边吗?」

他在我旁边坐下,身上散发着清爽的发类造型产品香味。接着,他用极为自然的态度向我攀谈,对我来说无疑是神乎奇技。

换句话说……(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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