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咖啡一饮而尽。
「要再来一杯吗？」校长问。
「麻烦您了。砂糖请放多一点。」
藤本校长端来第二杯咖啡时，我继续提问：
「然后呢？学生们的评价如何？实际的心声是？」
「呃，评价不一。跟预测的一，有人觉得处理人际关系变得轻松，但也有人因此感到无力。要举例的话，说也说不完。」
「沟通能力有如愿获得提升吗？」
「无法用统计来比较，但部分企业对该测验给予高评价，假设学生们前去应征，比起成绩第一名的学生，他们更采用人格能力测验第一名的学生。很有远见。今后应该继续向外推广──」
校长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
「──总之，这个问题可以结束了吧？妳是调查弟弟的事情吧？这个测验充其量只是这次事件的背景。」
「是的。」
「校方无法劝阻妳的行为，我们尊重家属有得知真相的权力。可是，我希望妳不要触及其他学生的伤口，校方有保护学生的义务。」
「当然，我会注意这一点。」
「还有其他问题吗？」
还有一个问题。
我犹豫了一下，将原子笔轻轻放在桌上后，随即抬起了头。
「昌也跟菅原拓在测验中是排第几名？」我问。
藤本校长听到这个问题，也忍不住露出厌恶的表情。必是不希望……（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