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之问。
次郎不禁红了脸。口反驳,却见真之毫无取笑态度,便吞回街上嘴边的话。
是这吗?
他扪心自问。而结论是
「不。」
他否认真之提出的原因:
「学长也知,自从外祖父去世以来,我与父亲那边相处得不好。不仅家里,在日本也没有等我回去的人,我没有归处。话虽这么说,我反倒觉得自在。我已有埋骨军中的觉悟。」
这是他实实在在的答案。
并无特别的悲怆。正如话中所说,他觉得轻松自在。或许出自特殊的成长过程,次郎从以前便在正面的意义上不随俗,对任何事的执著念头部很淡薄。
真之听到次郎的说法,便专注地凝视学弟的脸孔:
「你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咦?」
「呐,给你的见面礼。」
真之从怀里掏出一张小纸片。
次郎为之一愣。真之将一只纸鹤放在桌面。
「这是叶摘小姐托我给你的东西。」
「你你遇到她了吗!?」
「遇到了。一直好见次郎哥哥、好见次郎哥哥地念个不停,她家人都很困扰。留下一名对你朝思暮的未婚妻,还说日本没有人等你回去?你真不是人。」
真之展露一脸责备的笑脸揶揄著他,次郎这次真的连耳根都通红了。
「叶叶摘是父亲擅自决定的」
「她是正式的未婚妻吧?」
「她……(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