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家伙的缘故,必须注意的事情又增加了。
自己明白可能的话,最好是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她已经完全意识到无法敷衍的程度。
即使不愿意、印使消除,那份心情还是会无可救药地在口发疼。
自己其实没有资格这事。
像自己这人不应该有这法。
光是有容身之处就已经很了不起。
所以才不放手。
如果将这份心情表露出来……
不行,一定要避免那情况发生。
因为,到时自己会再也无法回到那个空间。
五角形将会崩坏。
所以必须设法隐瞒到底。
自己能够忍耐吗?能够撑过去吗?能够敷衍过去吗?能够保护吗?
总之,绝对不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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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桐山始来上学后的这三天,无论对太一或其他文研社社员而言,都非常平稳地过去了——至少在太一所知的范围内是如此。
虽然有时也会发生「望解放」,但没有产生会留下后遗症的问题。
或许是太一等人离之前关系紧绷的状态,因而带来安心感和观点的变化,结果发挥出相当正面的效果。
只不过稻叶仍然跟大家保持距离。
然后到了星期五,校外教学当天。
天气十分晴朗,是个风平浪静的好天气。
太一一到学校,便发现已经有相当多穿着便服的一年级学生在操场集合……(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