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处理的呢?」
「即使没有我,我的伙伴也会继续奋战。之前的社长跟我说『有没有你,其实无所谓』——我听了这句话之后,心『我还是应该回去』。」
「这感觉我不太懂。」
「看来我说明得不够好呢。抱歉,我这没有必要说得太详细。」
「对我和社长来说都是如此吗?」
「对我们来说,都是没必要的。」
鬼一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只是,他比零士遇过的任何老师都更像老师。鬼一也认同光靠言语是很难改变一个人的——但他依然相信言语的功效。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心情也影响到了零士。就好比朝湖中投入一块石头,波纹缓慢而确实地扩散来。
「我还不知自己不回归暗杀社,但我会先回家的。」
零士眺望着远方回答。反正,没办法自杀的话早晚是要回家的。
「这就好。」
「我走到世界的尽头,却哪里也去不了。」
「心有罣碍,哪里都去不了。」
零士紧抿嘴,又流了一次眼泪。这是他最后的眼泪,他决定暂时不再哭泣了。
「这件事对你也许没什么意义,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鬼一说。「之前我们在那家柏青哥店的地底,找到一颗膨胀到极限的〈地域血瘤〉。要是让他们继续在那一带胡非为,后果……(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