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你不知吗?这叫汉堡。”女子面不改色地回答,单手抓住一个,但凯利不是那个意思。
他心里的是:用不着在大盘子里叠出一个汉堡金字塔吧!那一堆汉堡少说也有十五个。凯利还在,她该不会要把这些全部吃掉吧?女子就当着他的面大吃特吃了起来。那个模以“填饱肚子”来形容,再贴切也不过了。
凯利愣在一旁,伊萨多又必恭必敬地对他说:“姑爷,能否请教您偏好哪一酒?葡萄酒、啤酒、威士忌、白兰地,或是利口酒,各酒船上都有。”
凯利设法振奋起渐渐消失的气力,说:“有哈尼康吗?”
“啊?这……”伊萨多难得犹豫了起来。
凯利当然是多少有意为难他才这么说的,片刻间便已解决了三个汉堡的女子睁圆了眼睛。
“你喝那个?那东西跟防冻剂没两耶?”
“所以才要喝——不喝醉谁熬得过去?”后半段几乎是自言自语。若真要明说的话,应该说:“保持清醒哪能跟你们搅和下去”才对。
女子抬头看伊萨多,说:“船上的酒窖有哈尼康吗?”
“没有。但是事务长偏好那款酒,我去借。”
“麻烦你了,给我军勋。”
“好的。”
哈尼康是一心只买醉的男人爱的酒,味如何没有人在乎,甚至有“烂……(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