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的味,在喉咙深处扩散来。过了很久以后,她才知自己的声带已经受损。
因为勉强使用许久没用的声带,所以裂伤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不是词句。
连惨叫都称不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是咆哮。
四名护理师把她的手脚压住,因为肌机能应该已经衰退,逐渐萎缩的她,身体从病床弹起来似的产生痉挛。
此时医师把护理师推到一旁──
「冷静点!请你冷静一点!」
然后按住她的肩膀。
「没事的!你已经安全了!所以请冷静下来!」
安全?
别傻了!
你根本就不知!
你没有看到那双「眼晴」,才会说那话!
你没有看到那张「脸」,才会说那话!
因为你没有看到它的「尖牙」、它的「利爪」──
因为你没有听到它的「声音」,才会说那事不关己的话啊!
「已经结束了!」
医师如此说。
「全都结束了喔!」
少女的身体突然停止不动。
喊叫也是。
恢复到彷佛与外界隔绝的寂静。
但听得见四名护理师气喘吁吁的声音,还有门外疑似呼叫其他医师的院内广播。点滴的玻璃瓶像钟摆似的「叽──叽──」响并不断摇……(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