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能够通过辨认墓碑来认识这间寺庙的存在,也断然无法看到它。就像是即使知墓碑下埋着棺材这个理所当然的事实,也无法看到棺材一。
就如生者无法见到死者。
群草明白。刚才说完一句「明明没什么事要办却来了这儿」便离的两个人,多半是有事而来。
他们脑海中要来寺庙办事的这个认识,藉由寺庙被埋葬,同时消亡了。将这间寺庙化棺材,活生生地埋葬群草之物,名为<安徒生的棺材>。
群草自身便是怀着过去的<断章>,无影无形无踪又受到诅咒的可怕掘墓人。
这间寺庙已被“埋葬”,被隔离。
由身居于此群草藉由掘墓人之手亲,手将自己埋葬。
「受不了……真麻烦」
被隔离的寺门下,群草在近乎沉淀的黑夜中,痛苦地扔出话
「没人能干,人手又不足。每次都只能老夫自己来」
群草发着牢。
他不悦的嘟哝声在寺中扩散,又如同埋在土中一般被沉重寒冷耳朵寂静所吸收,还没传入任何人的耳中就消散了。
黑暗之中,群草茕茕孑立。
不久,群草从马甲的口袋中取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钟,烦躁的表情又变得更加难看。
「竟然不接电话……神狩屋那家伙搞什么鬼」
接着,群草咒骂起来。
刚才已不知是打的是第几通电话了。发出昏暗光线的画面……(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