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光靠毅力办不到。
我现在的身体并非吸血鬼,老实说依照身体的感受,火怜的攻击此奇洛金卡达那时候还痛。
注33日文「火烫」和「旅馆」同音。
「喂,汝这位大爷。」
放火怜脚踝的时候,地面传来了这个声音——不对,不是从地面,是从落在地面上的影子里。
换句话说,这是忍野忍的声音。
只有声音,而且似乎只有我听得到——火怜对这个声音毫无反应。
「吾没说过吗……如同内心之动摇与焦躁会直接传达给吾,汝这位大爷之痛楚,亦会不折不扣传达到吾身上。」
「……麻烦再忍一下。」
我对地面如此说着。
从火怜的角度来看,我是一个会对地面讲话的危险人物——或许会以为我重伤到脑袋出问题吧。
「只要一声令下,吾就会采取行动。」
「不要紧,我不会请你帮忙。」
「吾已经达到没有命令亦行动的程度了。」
「这是命令,不准采取行动。」
「汝这是强人所难。」
「晚点我会摸你的头。」
摸头。
这是发誓绝对服从的仪式。
昨天会帮忍洗头发,多少也包含了这的意义。
「这不够,吾要求更高一阶之仪式。」
「更高一阶?」
「嗯,更加强烈表现忠诚心之仪式。」
「哇,原来有这仪式啊。顺便问一下,是什么的……(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