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睛时看见医生站在旁边,第一个法是「我获救了」
但是,后来察觉到身旁有个医生不等于我还活着。
任何人都会死,不论是医生还是学生都一。
医生向我搭腔,但我动不了嘴巴,再加上很快又有一阵睡意袭来,我也就闭上左眼。
我听着自己的打鼾声,脑袋像被漂白成一片空白似地沉沉睡去。
直到下次醒来之前,我做了三次同的梦。我梦见自己变成一尾不知名的热带鱼,和某人不停地接吻。
确认了被告知「没有」的事实后,我回复说:「这我会很伤脑筋啊。」
没了右眼当然会很伤脑筋。失去眼球后,右眼再也看不到东西。我没有深入思考自己在什么,只觉得医生告知的内容让人很困惑。
「东西呢?」
「嗯?」
「我的东西跑去哪里?」
『我无法判断应确认事项的优先顺序,所以一到什么就先说出口。
「这个嘛……」医生歪着头思考一下,但立刻回起来说:「烧掉了。」
我摸着额头,但搞不太清楚这的举动是因为觉得自己在发烫,还是在悲叹。额头摸起来没有肌肤的触感,而是绷带的僵硬触感,那触感仿佛在告诉我「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还有,我发现自己勉强可以动左手,不禁感到安心。至于右手,可能短时间内都……(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