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库拉拉,你还记得吗?”
手握着操纵杆的Mill小姐突然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我。我们现在在距离纽约海域10分钟左右路程的天上。Mill小姐就向着坐在她旁边正眺望着身下广阔大海的我问。
“……好突然啊,记得什么?”
“你第一次发现自己可以看见水的颜色时候的事。还记得吗?”
“不,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啊……”
“那,库拉拉你是什么时候上船的啊?”
“那个也不太记得了。”
现在我也不起什么当时的事。应该是还未记事的时候吧。
“那,你是怎么获得登船资格的啊?话说,要寄信去取得登船资格这件事又是从哪儿听来的啊?”
“那个……偶然吧……我是这么觉得的。”
“……偶然?”
“是的,没有栖身之所的我,总是在一个人在海边度日……”
我还零星记得在水面上画画玩儿的事。
不可思议的是,那些画只有我能看见。也就是那时我一点点发现这个世界上有一些有颜色的水,而只有我才能看见。
“某一天,船……Marginal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并让我乘上去。”
“呼,那就是说你之后都是在船上长大的吗?”
“是的,我我那时应该只有5~6岁左右吧。”
现在我应该有16岁左右了吧。严格来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
就……(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