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万里正在走路。
带着柳泽光央,正在过马路。
红绿灯闪烁,两人边发出「糟了!」「快跑快跑!」的叫声,像两只打闹的小狗一般笑着跑过路口。各自都用双手提着沉重摇晃的超市塑胶袋。
「……等等……」
我说。
「……等我,万里……」
除此之外已经说不出别的话。
号志转红之后我仍无法走到马路对面,在车中央蹲下。发动的车辆接二连三朝我冲撞,辗过蹲在地上连头都抬不起来的我之后又走,谁都没有为我踩下煞车。
而我却没有发出哀号。没有「住手」,也没有「救救我」,我连叫都叫不出来。
这是当然的,因为我已经死了。
万里不断向前走,无视于我,头也不回。就算我呼喊着要他等等,他也听不见。不可能察觉。
就算有什么该说的话,我的声音也没有任何人听得见,知我在这里的人,在这世上连一个也没有。
我在这里喔,无论我再怎么哭喊,也没有人会发现。
这孤独,我过去从不知。现在我知那的无知才是幸福。自以为我早就放弃,愿意接受这个命运,随波逐流,还以为已经能够豁达的这么了。以为只要默默守护着万里,无论经过几十年,直到有一天万里也死去为止。我擅自这么以为。
可是那个时候,琳达在……(内容加载失败!请反馈详细信息。)